起,无限放大,芸晚小筑竹树环合,漱石枕流,在遥远的国公府却与之对应。
管家火速把消息暗中递给了闻时砚,闻时砚收到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时正在墨砚阁漫不经心的小憩,锦灿阁的动静他自然知晓,只是懒得去多操心。
估摸着父亲还不知此事,但牵扯到一家子的利益,他还是出动了自己的亲卫去搜寻,心是真的,意是假的。
身边的侍卫葛忠把信给他,待他看完后眉头一拧,半张脸隐匿在黑影中,思索了几许,葛忠问:“爷,是否前去拿人?”
闻时砚摇了摇头,嗓音低沉道:“莫要轻举妄动,也不必同父亲和锦灿阁说,告诉管家,人留在宅子里,把孩子悄无声息做掉。”
葛忠利索道:“是。”
闻时砚考虑到姝晚,还是不能惊着她,也不必叫那边知晓,届时等国公爷的怒气攒到临界点时,他再轻飘飘的说事情已然解决,既能叫锦灿阁吃个亏,长个记性,又能给母亲出了气。
管家收到信时,松了口气,世子爷并未有忌惮之意,随即把明荷找来,传达了意思。
邹妈妈叹了口气:“作孽啊,分明是那三爷做的孽,却是叫这么个无辜的娘子承担后果。”
管家嗤笑:“你可怜她?你安能知道不是那女子攀高枝儿妄图以孩子作要挟。”
邹妈妈白他一眼,懒得与他说道,起身做事去了。
随即明荷便时不时不经意的与姝晚说,近来城中不知出了何事,巡防营的官兵巡视的紧,出入城门严格搜查身份令牌。
叫柳玉娘好一阵恐慌,姝晚便道:“若不然你多住些日子,你大着肚子,长途跋涉不方便,一切以孩子为重。”
柳玉娘犹豫着想了想,最终对姝晚感激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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