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源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能问:“那严旬呢,他去哪了?”
万斤粮道:“我不知道。”
“我去问吧,你们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高源挂断电话,然后又赶紧去问胡志强,结果又没打通,他不知道胡志强去哪个地方了。
高源紧皱着眉头,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抓了一把。严旬自出狱以来,颠沛流离。连去小诊所都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被赶了出来。最后只能沦落到霍乡的废弃牛棚里面行医,勉强有个落脚的地方,可现在又什么都没了。
“小旬,你在哪儿……”高源捂着自己的胸口,里面疼的厉害。
可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催促高源赶紧去会诊的。情况紧急,火烧眉毛,连留给高源感怀悲伤的时间都没有。高源拖着老迈之躯,快速迈步出门。
会诊了几个重症病人之后,高源又去看了急诊的李主任,陪着他一起的又是戴着两个口罩的老梁,老梁拿着检查报告忧心忡忡地对高源道:“他的发热还是没有退,反而继续上升,已经39.2度了,疲倦加重,双肺呼吸音粗,都能听到肺底的湿锣音了,白细胞也降到了2.5。哎,你到底行不行啊,要不问问岭南的专家?”
高源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给李主任做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