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旬嘴唇微微颤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高源微微叹了一声,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其实我挺失败的,算了,我们师徒关系到此为止,以后你不必叫我老师,我也不再有你这个学生。这里的纷纷杂杂,阴谋诡计,我真的没有心力再去管了。我走了,往后余生,你我不必相见。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高源出了门。
“老师!”严旬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高源却并没有回头,而是朝着走廊另一头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
次日,高源去张庄参加李胜利的葬礼。
外面来了不少人,不是什么亲戚朋友,只是普通村民,也没有人邀请过他们,他们是自发来的,他们都曾经或多或少受过李胜利的恩惠。
李胜利就像是一根蜡烛,燃烧着自己,照亮了世间太多丑陋和虚伪。
短短两日,何雨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眼睛都肿了。
高源走到灵前,看着摆在当间的黑白照片,他鞠了三个躬之后,抱着曾经的那个茶缸子上前,放在李胜利照片前面,他道:“李胜利,你是一个合格的大夫了,我已经比不上你了。”
深深地望着李胜利的黑白照片,高源沉沉地叹了一下,而后站到一旁。
李胜利的儿子李为民走了过来,叫了一声:“高伯。”
高源看小伙子,道:“节哀,好好照顾你妈妈。”
“我知道的。”李为民拿出一个信封,他说:“高伯,这是我爸给你的。”
高源接过来一看,信封上面写着“高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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