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纠缠的频繁,因而在刚刚女人玩笑似的试探中,宋城南想到了“心里断乳”。
是不是这样秦见就能认清现实,回归正常了?从而也会断了对自己的“非分之想”?最后几个字划过心尖的时候,宋城南感到莫名的颤栗,很像他少年时第一次看到西方人体塑像时的感觉,面对着惊世骇俗又无与伦比的艺术品,明明知道不应该,又总想偷偷看一眼。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女人的手指在杯子上画着圈圈,轻巧的开着玩笑。
宋城南沉默了片刻,对自己认真的检视了一遍,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男友后,轻轻点了头。
宋城南回了老家,一个颇为偏远的村庄。时间似乎没给这片土地带来多少变化,却给他的母亲套上了年迈的躯壳。
宋城南转业的事情,宋母已经知晓,她望着墙上的黑白照片叹了一口气:“去给你爸上支香。”
当年沈萍出嫁的第二天,宋父就住进了医院。五万元的彩礼换来了几张票据,却没留住宋父的命。
手术后,宋父仅吊了三个月的命就驾鹤西去了,而此时传来了已经怀孕的沈萍因琐事被她男人打流产的消息。
宋母哭了三天,哭宋父、哭沈萍,也哭自己。14岁的宋城南在村头的老树下坐了一天一宿,这里曾经是沈萍常常流连的地方,目光深长,望着乡道。旁人问她在看什么也不说,问她在等谁也不回,只有宋城南知道,沈萍在等她的奶奶,那个许诺治好病就来与她团聚的老叫花子。
任凭宋城南磨破了嘴皮子,宋母也没同意与他同行。她说故土难离,她说你爹在这儿,我哪也不去。
最后,宋城南无奈只身返回,告别了年迈的老母,告别了墙上的黑白照片,告别了村头那颗荫蔽了几代人的歪脖子老树。
车行至一半,宋城南才打开手机,这几天他一直关着机,颓败的山村,年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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