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的绒布面上。盛凌薇胸口有点闷痛,一时分不清自己的喘息是源自于身上他的重量,还是肌肤间他作乱的那只手,只好明知故问:“干嘛?”
“想你了。”他理直气壮,衔了她下唇含混地说。
“想的是我还是干这种事儿?”
“只想跟你干这种事儿……”
他亲昵地讲着,仿佛真的忍得久了,手绕到背后就剥开她长裙的拉链。
而这一切,都被沈恩知收入眸中。
按照原定计划,他本来应该大年初二才赶回北京,只是到底想早点回来陪她一起过年,提前忙完就匆匆更改行程,抢在除夕夜之前进了家门。才安顿好行李,到厨房取杯温水,门口竟传来窸窣动静。他正要迎过去,却敏锐地察觉到是两个人的声音。
他们在缠绵低语,然后是肢体碰撞,呼吸、气味、和声音都渐渐密不可分。在沙发上做完,又滚到地毯,而沈恩知从头到尾一直就在厨房里,他甚至抬眼去看。通透的西厨岛台,一面隔墙之外,隐约可见两道纠紧的人影。
心里像成排针尖碾过,一阵麻而细的疼痛。
这大抵是一种脱敏疗法。
怪不得叶恩弥能够比他更早做到这一点,应该得益于沈恩知此前不动声色的手段。他要叶恩弥看到自己和她接吻,听到自己和她亲热,而每一次暗中窥视带来的痛苦,都在磨砺叶恩弥的意志和忍耐。
沈恩知微微牵动唇角,也许现在,是该轮到他来接受试炼。
于是他真的调整心态,说服自己仔细观察,以置身事外的角度尝试评估。
——她不喜欢那个姿势。沈恩知抿唇,得出结论。
再看一眼,紧接着心里想,他哥哥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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