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一侧的门,特地去留意她唇上的色彩是否完整。
没有口红溢出唇际线,方才在后座匆匆一瞥,看到的景象应该不是在接吻。
沈恩知心里熨帖了一些,从司机手中接过行李箱。一转身,和叶恩弥碰上目光。
“恩知。”叶恩弥对他笑,“好久不见。”
他垂眉敛眸,带着他们往里走:“哥,昨晚爷爷看了你的比赛。”
“现在讲这些……”叶恩弥神色怅然,最终只是低声说,“算了。”
沈爷爷病房的会客室摆满蓬放的鲜花,这天才喷湿过,色泽浓艳欲滴。老人已经处在失语阶段,据沈恩知所说,已有不详征兆。
叶恩弥他向来意志坚定,这次却在冷黄的把手上按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推门而入。
盛凌薇没有跟进去,里面的小战士很快把门关上,盛凌薇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的步伐越走越慢,挺拔的脊梁一寸寸塌下去,在病床边将身量伏到最低。
老人的手布满皱纹和暗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
盛凌薇和沈恩知并肩坐在沙发上。她面有倦容,不自觉拧动一下后颈,肩胛旋即被他手掌揿住,轻轻舒缓按摩。
她紧绷的身体和精神,都在他细致温柔的抚触之中慢慢松弛了,忽然叫他一声:“恩知哥。”
“怎么了,薇薇。”
“妈妈去世之后,有次我重读了一本书。”
“嗯?”
“小时候只觉得苦难和悲哀。后来再开始重读,心境变了太多,才看出不一样的地方。”她眼睫拢了拢,并没有看他,只是认真在说,“好像人总是不得不与至亲离别。只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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