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紧密至极、气味都融合在一起的亲吻,终于以撕咬的方式结束。
她没有对叶恩弥的问题给出答案,只是站在落地窗前,抿唇整理大衣。他力气怎么那么大,连贴身衣料的腰处都被揉皱。
长袜也抽了丝,撕破条窄口子,从膝盖往上抻开一线。
叶恩弥眼神别有情致,在她肌肤流连。手也轻轻掂着她下颌,目光往上蔓延,似要将她看到透明。
他体热太高,盛凌薇感觉被他捏着的下巴有点酥麻,不由推了下他手腕:
“以后不用比赛了,想做什么?”
“不是跟宗笑有个公司么,后面用心点做游戏。”叶恩弥被她拨开,也没再进犯,一本正经说,“还有赛后采访完,总局还有人要问。”
“那你怎么没去。”
“我说我得陪家属。”他向后撤了身,整个人逆着光,穿的是垂顺的国家队运动装,质料称不上挺括,单靠身躯和姿态撑得有型有状。
领口一截白皙脖颈,因为血管丰富的缘故,掺了一丝青蓝的郁色。
他扭头对她轻笑:“走吧,家属。订了你喜欢的酒店。这儿早就录入你的信息了,有空去前台扫个脸。”
盛凌薇抬步上前去,而他侧过身,让她走在前面。自己习惯性地落在斜后方,也没意识到,是一种亦步亦趋的追随的姿态。
他手伤恢复了不少,于是坐到驾驶席。驶出车库,盛凌薇忽然问:“明天有安排么?”
“没,听你的。”
“跟我回家一趟吧。”
他揶揄地从镜中朝她一瞥:“回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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