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起因。
恰在此刻,听到贺思承说要去参加婚礼。
从贺思承口中套出需要的信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得知是盛凌薇的婚礼,唐劲要求同行,而贺思承欣然应允。
--
订婚宴后的酒会如期进行。酒店中最大的宴厅,夜影低垂,天花板没有主灯,朦胧的光从墙缝中向外漫散,壁上打着几粒圆形的聚光,是可爱的芥末黄。
盛凌薇就站在聚光之下,感到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对来宾微笑,闲谈碎事,姿态优雅如故,呵责了将红酒洒到裙上的侍酒师,还在沈恩知亲吻她时习惯性地仰头递上嘴唇。
只是她不断地与人碰杯,不断地喝。无论谁来敬酒都不拒绝,各色酒液不分品类和度数,统统顺滑地收进喉中。直到沈恩知面露忧色,过来想替她挡下。
盛凌薇护住了手里的玻璃杯,怎么也不肯让给他,嗔怪地笑着说,恩知哥,干什么要拦我?我只是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而魂灵脱离到形骸之外,像一张空洞无机质的脸,在上空漠然地注视一切。
结束时已是深夜,送别所有宾客,回到顶层套房。这里也布置成新婚氛围,昏暗夜色之中,几缕暧昧的玫瑰红。
沈恩知臂弯温暖,浅拥着她的腰肢,低首在她耳畔温声呢哝:“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说……”
盛凌薇语声机械,全凭最后一丝理智在说:“好,我去洗澡。”
她脸上一片潮红酒意,才向浴室迈出几步,已经低头开始脱裙子。
裙摆好大一块污渍,是被冒失的服务生泼上了酒,像是皮肤撞出的淤青痕迹。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