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丝红,手脚也有点颤颠。
手包不一小心掉在脚边,有路过的人帮她拾起来。
这人很高,身量压过光线,叶澜抬头正想道谢,旋即一眼认出:“小弥……”声带发了怔,嗓音因而显得涩然。
叶恩弥一手插在裤袋,面无表情与她对望:“妈。”
空气静得像空气,其间酝酿着无声的情绪,像是灯下细琐翻沸的粉尘。
叶澜一时张口无言,半晌才问:“你怎么来了?是薇薇她……”
他生硬地打断:“薇薇没请,是我自己来的,您可以放心了。”
叶澜早先演话剧,是出了名的巧舌如簧。只是近些日子以来心力交瘁,再加上重逢叶恩弥受的冲击太过,舌头开始在嘴里摔跤:“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小弥。”
他并不买账,绞起薄长锋利一对眉:“还能是什么意思?妈,您比谁都清楚,现在站在恩知那个位置的,本来应该是我。”
“我会告诉薇薇。”
“……什么?”
叶澜尽量维持平静的姿态:“我知道你骄傲,也有顾虑,不方便说。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她……”
“这么多年过去,何必呢。”
他接了腔,声音是漂浮着的,掂不出重量来,像团经久不散的气雾。
低头一笑,说不上什么情绪,只是垂在身侧的手越拢越紧,直到指节传来麻木的痛感。
叶恩弥习惯疼痛。这些年他一直在靠疼痛保持清醒,说服自己不能被击溃。
“我成为世界冠军的时候回去找她,你们不同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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