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小竹马,黄郎中……扶香。”
说到扶香时,语气明显有些不自在。
凤宁琢磨半天,得出结论——他在害羞!
凤宁:“?”
夺舍还能带感情的?
“我没事,真没事。”翟夫子苦笑着直揉眉毛,“大约就是昨日没睡好,人有些恍惚,没别的不舒服。”
老人的脸上有种奇怪的迷茫。
凤宁悄悄把封无归拽到一旁。
“根本就看不出来啊!”她嘀嘀咕咕,“都不知道阿爹阿娘是怎么‘咻’一下就发现我被夺舍啦!”
封无归:“……”
幼崽就是幼崽,说这种事,脸上居然明晃晃写着炫耀。
“不着急,再看看。”
*
从这一天开始,凤宁提起了一百万分警惕。
生活仍在继续。
翟夫子的病显然不是睡一觉就能好,他越来越容易忘事,授课时停下来发愣的时间越来越长。
扶香姑娘腾出许多时间负责照顾翟夫子,家里变得乱糟糟,孩子们时常得自己负责起居饮食。
谁也没有怨言。
大家都在为翟夫子忧心。
令凤宁感到不解的是,除了健忘之外,翟夫子身上并没有任何异常。
该说不说,他甚至比从前还要更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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