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者夺舍以后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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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觉得有点难过，叹了一口气，耷拉肩膀走向宫殿前的小花园。

“以后我也不会再埋你们了，你很荣幸是最后一个。”

他挖个坑，把蝴蝶埋在了花园大门口。

*

阳光洒落万万里。

花园和破庙门前的土包拥有一模一样的弧度，于是它们在大地上投下了一模一样的影子。

凤宁好奇地盯住手中的青铜罗盘。

透明的指针汲取了她的“解甲血”，慢慢氤氲出粉红，它趴在罗盘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左右摆动。

懒懒散散的样子，看上去和它的主人一样不靠谱。

“怎样分辨凶邪厉害不厉害？”她问。

封无归随口一答：“等阶越高越像人。”

凤宁惊奇：“和人一样的有多厉害？”

他微笑着点了点地面：“知道答案的人都在下面，要不然我送你去问问？回头记得托梦讲给我听，告诉我长得和人一样的凶邪到底有多厉害，我也好奇很久了。”

凤宁：“……才不好奇。”

她闷闷说：“只是想知道我能打过谁？解甲吗？披凶呢？”

她吃瘪的样子似乎取悦了他，他愉快地弯起眼睛，开始好心给她讲解。

“凶邪其实不分等级。它们不需要突破，也没什么大阶小境，吃人或者吃同类都可以不断变得更强——这么一看做人好吃亏，因为杀人并不能变强呢。”他表情遗憾。

凤宁：“……”这也能叫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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