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害羞的……
八卦的气息扑面而来,宿半微稍稍咳了咳,勉强克制了下自己尽量不去打听别人私事。
但是少年并不在意掩饰些私事,坐椅子上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对着还算熟悉的两人恨恨道:“怜娘这女人,提裙不认人,当我好欺负的么?”
刚吹凉了点的汤突然烫嘴,她没想到鹿涂会这么语出惊人,一下子没兜住,奶白鱼汤呛到了鼻腔里。
她被迫咳得惊天动地,索性鹤凌序反应得快,帮她熨帖,才得以回缓。
皱着眉,鹿涂不解,“我讲那臭女人,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同为臭女人的宿半微:……我他娘总不能说其实历史是相似的吧?
“也是,反应何须这么大呢,宿半微。”
刚还为她疏导的男人,此刻也难得附了句。最后叫她大名时,唇齿间似乎是在研磨她的肌骨。
呵,事后不认的,岂止怜娘一人。
“若是本君,天涯海角,至死不会放过。”
鹤凌序盯着她,一字一字清楚诉出。
直看得对面女子心虚低头。
反应不比寻常多见,看了个新鲜劲的鹿涂瞪大了眼,怀疑鹤凌序别是被调包了。不过想来也是,被夺了身心,不让那人负责,他也定是不能罢休的。
……
宿半微席地坐在丛上,百无聊赖地等鹤凌序于谷下隐泉内浴身。
毕竟之前连续重伤,到底还是伤了根骨的,因而只得借助隐泉内的灵水来浣濯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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