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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提起这个了,宿半微不知他为何执念于此,因而也就顺遂他意。
然而,就一瞬,她僵硬在了原地。
坤未,声调互换,即是……困微。
寒意迅速冲入头脑与四肢,盯着压力巨大的视线,一时之间她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愿看他了,她总是这般。
报复与自虐的快感一并涌上心头,鹤凌序慢条斯理地拢起衣领,细致感受下颌的微弱酸意,轻声反问:“不是好奇本君为何受重创吗?”
事态要失控,宿半微赶忙抬头打断:“我不好奇了。”
早有所料般接过她突抬起的视线,他擦拭过唇边的几近干涸的血迹,随即低望指尖,心生苍凉讽刺。
故意留住的纰漏,她怎么不知,一贯喜欢装糊涂罢了。
不想他说下去,鹤凌序就偏要违她意。
咬字清晰,声音低沉,他一字一字于她耳边启唇:“戒刑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