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差点就要凸出来。
说起来耻辱,她这么一个修为无损的健全人,竟被一个受伤虚弱之人扑倒了。
简直了,锁链是摆设吗?他动作幅度这么大都没受限。
“心仪本君?”
身上之人不管她此刻所想,只顺遂心意般垂眼细看她的脸庞。
也没要听回话,他轻喘着吐出二字:“骗子。”
宿半微:“……”到底是对她那句执念有多深啊,怎么还在提这事。
可比绸缎顺滑光泽的漆黑墨发擦过她侧颊,双瞳深里燎起火星,从她的眼到她的唇,喉结难耐发颤,其中意味极其明显。
睫移得慢,视线如胶,渲得气氛也粘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