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好,也省得出这种糟心事。”
田英枝永远和相公一条心,她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娘不愿意啊,咱们有什么办法。”
王秀梅是个女人,不好留宿布桩,她每天都是要回来的。
听说老四偷了银子,气得早饭都没吃好。
“这个挨千刀的,我们这么努力,这么辛苦地养家,他可倒好,天天往外败。”
她自己气不过,来到二房和田英枝两个一起骂。
两个人骂够了,王秀梅问起了穆老二酒楼的事。
“老二,你那酒楼经营得怎么样?”
穆老二一心要在大嫂面前长脸,自然往好处说:“开始那几天不行,这几天还不错,每天进项都超预算。”
穆老二心眼儿没有田英枝多,没看见田英枝给他使眼色,把酒楼赚钱的事和盘托出。
末了反问王秀梅:“大嫂,你那布桩怎么样?”
王秀梅脸色一变,叹了口气道:“唉,之前也不知道老三是怎么管的,对不上账不说,每天都在亏钱,我去了这么多天,也就是弄个平。”
穆老二纳闷道:“怎么可能,我之前还觉得布桩不错,想管布桩的,怎么可能比我的酒楼差?”
王秀梅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了自然。
“谁哪知道怎么回事,娘一直夸老三会做事,我哪敢多说什么,眼见着账对不上,他又不在,我也没处找人去。”
两个人大略说了一会儿,各自去忙了。
等王秀梅一走,田英枝戳了下穆老二道:“我说相公,你怎么这么心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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