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朊看清了他白色护腕内侧字母。
陆宴见她停住,抬起的手臂缓缓垂落,“恋人做不成,可以做朋友吗?”
沈朊惊得抬眼。
她对陆宴尴尬归尴尬,但毕竟是同社的社友,总有碰面的时候,该有的必要交流无法避免。沈朊不知道他特意说得意思,没有驳了他的意。
回去路上,沈朊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直接堵了李冰雪的八卦之心,到了宿舍,沈朊又吃了轮药,爬上床,想着睡醒就好了。沈朊定了一点半的闹铃,望着白色的房顶,祈祷着病走、病走,她要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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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朊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久违地梦见了爸爸妈妈和外婆,他们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子前,桌上的菜热气腾腾的,都是她喜欢吃得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忽然那笑脸变得可怖,被血色淹没,急救声、警笛声响彻在她的耳边。
滴滴滴——
沈朊猛地睁开眼。
她喘着粗气望着洁白的房顶,耳边是刺入耳中的闹铃声,恍如梦境。
沈朊的胸腔不住震动。
她久久未回过神,闹铃声倏而被来电掩盖,沈朊慢吞吞的摸到了手机。
沈朊没看是谁,“喂。”
哑得不成调的音出来时,沈朊觉得不是自己在说话,对面沉稳的呼吸乱了几分,谢容屿清冷的嗓音裹挟急切,“你是不是感冒加重了?”
意识清晰认知到对面是谢容屿后,沈朊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话筒。她眨了眨眼,怎么睡一觉反而更严重了,那些药她都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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