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忽闻此声,沈朊有股不真实感。
可脚踝上的通感是真实存在的,她循着声源看去,谢容屿长身鹤立于枫树下。沈朊发愣地看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难道谢容屿真的是昨晚来得西城?打电话是为了找她,可那句话的真正意思呢?
陆宴也看了过去。
谢容屿的视线从沈朊白皙的面颊、移到陆宴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刺眼无比,他的心情犹如那次音乐会门口,看到陌生男性抓着沈朊的手。
他长腿迈近,直到站在了沈朊面前。
沈朊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略显疲惫,却依旧难掩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身上的香水味都淡了。
陆宴知道面前这人是沈朊的长辈,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很诡异,沈朊看到他后,身体的紧绷感,他握着手臂能感觉到。还有沈朊自称哥哥的这位,在将老的寿宴上见过,谢氏集团的掌权者谢容屿,从寿宴上谢容屿就对自己有敌意,现在更甚,谢容屿投射过来的眼神落在他握住沈朊的那只手上,陆宴切实感觉到谢容屿对沈朊某种不可明说的占有欲。
“沈朊的哥哥,你好。”陆宴没松手,自然打招呼,“我是她的同学。”
“上次在学校后门我们见过。”
谢容屿倪了他一眼,曲膝蹲下,握住沈朊受伤的那只脚踝,“感觉怎么样?”
他的动作太快。
沈朊压根反应不过来,本能地回复他,“一阵一阵的疼,比开始好些。”
谢容屿起身,“我送你去医院。”
他不动声色拉开沈朊和陆宴的距离,弯腰抱起沈朊,后者轻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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