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眼泪都干了,一直到了白天,医院热闹了,舅妈他们才赶了过来。
哭天抢地了之后,是她的抚养权问题。
沈朊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他们觊觎沈家的财产,却不想要沈家的累赘。
外婆就是在这时过来的,她说,“软软,跟外婆过。”
沈朊的父亲是孤儿院长大的,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余的亲戚,舅舅一家和妈妈关系最好,最终抚养权到了舅舅家。沈朊想起过往种种,犹如身在梦中,她闻着身旁的乌木香,鼻子酸溜溜的,却也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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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修是凌晨到的。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匆匆忙赶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长廊长椅上的两个人。
谢容屿双手交握靠着椅背。
而沈朊,靠着他肩膀,身上穿着谢容屿的西服,长发倾斜,有几缕垂到了谢容屿冷白的手背上。谢容修放轻脚步走过去,谢容屿没睡,见到他手指压唇,他看到沈朊睡着了,凑近了看,还抱着谢容屿的胳膊。
谢容修指了指门,无声问,“怎么样了?”
“血压升高引发的昏厥,检查过了,还没醒,暂时不能进去。”谢容屿道。
“我车在楼下,要不让软软过去休息?”谢容修看沈朊的头都快从他肩上滑落,他提出建议,谁知下一秒沈朊真的往下滑了,谢容屿抬手抵住了她没有意识时沉重的脑袋,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不需要。”
谢容修不再说话。
他走到长椅对面,靠墙而站,拉高了脸上的黑色口罩,扣了扣鸭舌帽。
谢容修回了经纪人的消息,抬眸看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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