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朊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她不想让自己更难堪,沉默的侧身抬起腿。
后方一束灯光照来。
沈朊遮了遮眼向后方看去,灯光暗下时看到了谢容修的车,谢容修停好车,晃着车钥匙走了过来,走近就闻到了酒味,“沈软软你喝酒了!”
接着,看向车里,“二哥。”
谢容屿探出的手收回,视线锁在沈朊身上,后者站立不稳,幸得谢容修扶了把,牢牢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能走吗,不如哥哥背你进去。”
沈朊腿软的很。
她能感觉到后背强烈的被注视感,咬了咬唇,松开,唇上的牙齿印又多了排,“好。”话音落,谢容修便站到她面前,半蹲,身体向前倾。
沈朊扶着他的肩爬上他的后背,谢容修手臂向后,穿过沈朊的膝弯,轻松将人背起,转过身来对车内低气压的谢容屿道了拜拜,“回见了您。”
谢容屿沉声道,“嗯。”
沈朊趴在谢容修肩上没坑声,甚至都没看向车内,谢容修背着人进入谢宅。
“你跟着二哥出去喝酒?”谢容修问,沈朊闷在他肩上,什么也不说。
她想起骑机车那晚,谢容屿的细致入微。
像一位优秀的捕鸟者,设计好陷进,等待的鸟儿贪吃入内,然后抓捕获。
捕鸟者对抓到的鸟儿没有爱。
谢容屿也是。
沈朊不知道今晚过后该如何面对他,谢容修又问,“今天考试怎么样?”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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