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那红绳初桃太熟悉了,手法不行,编织得很粗糙,他戴了很久。
他们圈子里男生都戴几百万的表,而他一直戴着那破旧的红绳,哪怕代表佛性的菩提珠和狰狞的纹身背道而驰,哪怕给他系相思结的女孩已经不在身旁,他从未有过摘下的想法。
凤尾竹后面,初桃再无支撑站立的力气,屈膝缓缓蹲下来,额头埋在臂弯中,睫毛轻轻颤动。
宋寄沉默地看着她,一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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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京城的某班飞机,深夜飞离加速带,驶向万里远的欧洲。
靳予辞是最后一个知道,初桃离开的人。
他们和他说的是,等风声过了,他再见初桃也不迟。
现在他身败名裂,和她走得越近,越可能影响到他。
他们的嘴里,明明有很多以后。
但现在,他连她人去哪儿都不知道。
甚至于,他知道这件事,还是从另一件事延伸的,一朋友探望他时一次口误,说a大最不学无术的沈大少爷,缠着他爹给欧洲某学院送楼,去混学位了。
药物的刺激下,靳予辞的思维涣散懒倦,很少专注于某件事,却从这件事的细枝末节,察觉到异样。
那沈千放绩点没眼看,成绩回回倒数,就等着毕业后继承他爹的大厂安然度日,哪来的闲情逸致,去欧洲读书?
于是一打听,就知道沈大少爷,是和初桃一起走的。
在别人的口中,沈千放和初桃已经成双成对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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