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予辞掰过足踝,好整以暇地继续欣赏,那一寸寸的眼神底下藏着的不止是单纯的占据,还有带着浓厚兴趣的玩味。
“想吃桃子。”他低头一扫,漆黑的眼晦暗不明,“可是现在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要入冬了。
天寒地冻的,哪有桃子。
乍然她没明白他的词中意,只觉眼前的阴影越来越近,他半蹲下来,像是求婚的十分谦卑的姿态,等她再看时,只见男生的黑色碎发。
他在俯身低头亲她。
像是探寻黑暗中浓艳的花,直至为他绽放雨露。
“靳予辞!你在干嘛。”初桃指尖划过冰冷的墙面,难以置信地惊呼,每条神经都在叫嚣,不受控制似的颤颤巍巍地试图后退,后面的百叶帘和玻璃,退无可退的地步。
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她自己,为什么在刚开始来的时候不走开,明知道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好,明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
靳予辞擦了擦薄唇的痕迹,问得又贱又痞,“不可以吗?”
“为什么要这样……”初桃抽噎着,哭得比刚才更厉害,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掉落,靳予辞起来的时候,鼻梁上一冷。
他感觉到泪水的湿冷,也许是听到她的哭声思绪冷静不少,可到底比不过一个正常人,靳予辞依然将人困在飘窗上,别过她腿,耐着心商量,“桃桃,不分手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哽咽,细密的睫毛像蹁跹飞舞的蝴蝶轻轻颤动,眼睛红得像兔子,他再来亲也亲不完她翻涌的泪水,她也不给他碰了,她就是自己嫌弃自己,亲完那又来亲她的脸,脏不脏。
到这个时候了,靳予辞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怎么做都无法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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