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大好机会被胤礽搅黄了,没处说理去。”
“你——”
齐东珠一张脸气得有点儿发红,瞪着哈士奇阿哥,提高了一点儿声音:
“什么欲擒故纵?你第一天认识我还是第一天认识你八弟?你皇父一时兴起,避开风头也就算了,谁有心思在这里胡闹!”
哈士奇阿哥闲闲看了会儿齐东珠憋气红润的脸,见她脸上的悲伤神色退了大半,被新鲜的火气和生动所取代,便掀了掀哈士奇黑色的嘴皮子,露出一点儿尖利的雪白犬齿,嘲讽道:
“你懂什么叫男人。皇阿玛若是真让你跑了,我这刚修好的庄子送给你。”
“我不懂,你懂?”
齐东珠头上的呆毛都竖起来,半个头都探出去跟哈士奇阿哥吵架:
“我入宫前嫁过,你呢?结亲了吗就如此大放厥词。”
齐东珠说这话儿毫不脸红。她承认她是没什么感情经验,但是纳兰东珠有啊,而且那对儿小夫妻看上去琴瑟和鸣,一道游山玩水,逍遥得很,若不是意外降临,就是一段良缘。
“我过几月就结亲了,我一十有七了,你看不出来我是个男人了?”
哈士奇阿哥呛声道,让齐东珠一愣,继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位妙龄少女牵着哈士奇阿哥的狗绳将他带走的模样,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狗子另寻主人的不舍。
“哦,那你好好待人家。”
齐东珠吵架的欲望消退了,头也从马车里缩回去,安安静静地抱着包裹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今日手里这包袱有点儿沉。
她打开包袱,入眼便是手铳的握柄。
齐东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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