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后来出宫或是休沐,齐东珠也能收到曹寅邀约,半月一月,总能见上几面,可这回儿确实实打实的一年余未见了。
她不知道康熙在其中起到的阻隔作用,更不知曹寅也曾企图压抑过自己不会被回应的心思,今日在尚书房伴驾时的偶然一瞥,却是让之前种种前功尽弃了。
“皇上可莫要败坏曹大人的名声了,他还年幼奴婢几岁,一时情急,算不得数。”
齐东珠嘴硬得很,心想越到这样社死的时刻,越不能让康熙猖狂。
“一时情急,算不得数?你倒真是妙语连珠,只是不知这地上帕子,头上簪子,是否也见证你二人的君子相交?”
齐东珠一句“干你屁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是到底人在屋檐下,勉勉强强将暴躁的脏话咽了回去,梗着脖子说道:
“难为皇上还记得奴婢的簪子,那都是一年前的旧事了,皇上贵人多劳,此等细节还如此清楚。”
“呵,那自然是难以忘怀,更何况曹家反复请旨赐婚,曹寅百般推拒,说要与心上人做个了断,否则你当朕今日来尚书房考校功课,为何带他一外臣?”
齐东珠嘴角抽搐,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好半晌才咬着牙说道:
“皇上您人还怪好的,对臣子真是体贴入微。”
康熙被她的阴阳怪气刺得也青筋直跳,面儿上却露出一点儿冷笑:
“如今离了延禧宫,朕看你倒是猖狂依旧。看来倒不是延禧宫有歪风邪气,而是另有其人。”
听到延禧宫,怕连累亲近之人,齐东珠的气焰低迷了些,满怀不情愿地低声迅速说道:
“皇上恕罪。”
这四个字儿烫嘴似的,飞快地从齐东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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