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次次地逗留,只为捕捉那莫名动人的点滴瞬间。
康熙捏紧了手指,心下的怒意之外,突然觉得心中涌起一股从未出现过的慌乱。
他为何要执拗于这样一个奴婢的只言片语?为何要给她无数次机会冒犯自己?
他才不屑与她解释!
“朕在乎这天下百姓,”
康熙咬着牙关,一字一顿道。
曹寅已经紧张得捏白了手指,只等着在康熙下令处置齐东珠时跪地求情了,可这句话却突兀地打断了曹寅的思绪,使他抬起头,看向莫名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在意图证明自己的皇帝。
“朕何需向你这等鼠目寸光之人自证?”
曹寅眼皮抽了抽,连忙将目光落下,直直盯着双脚前的方寸之地。
“不用,不用不用。”
齐东珠连连摆手,面红耳赤,恨不得遁地消失。她脑海之中的废物系统已经开始摆烂,话儿也不肯与她说了,齐东珠耳畔获得了难得的清净,可却因为紧张愈发头痛了。
“皇上您说得都对,”
被逼至死角,手足无措地齐东珠开始犯老毛病,管不太住她哆嗦的嘴皮子了:
“可那些都是国家大事,全仰仗皇上的深谋远虑,手段高杆,是为了这天下长治久安。可这小女孩却只是一个可怜人,和天下百姓,江山社稷是不同的。皇上您能怜天下人,也能怜一人,既做得了天龙,也做得了凡人,是…是百姓的福气。”
齐东珠咽了咽因为紧张而几乎全都蒸发掉的口水,干涩的喉咙一阵刺痛:
“…也是奴婢的福气?皇上您执掌世间至高权势,若是也在乎臣民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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