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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赢不说,这局还来了个同花大顺,比商业运营比不过,连玩牌都玩不过,还让不让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好好玩闹了。
发牌的人把梁嘉遇,梁嘉允和孟曹宇摆在面前的筹码全?部拨到了梁珩那边。之后几局谁都没?敢再说梁珩的话?,但他们原先说的话?已经得罪了梁珩,这几局下来他一点水都没?放,次次都是下死手。
牌桌上全?是哀嚎声。
在又一局输得筹码一个都不剩的时候,孟曹宇像条死狗一样仰面摊在了椅子上,他面容憔悴神情落寞,活似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这么,他有气无力地对梁珩说:“冤有头债有主,最开始闹你的可不是我,我只是顺话?说下去而已。”
当然也没?差。
只要参与了,就是共犯。
梁珩另外两个侄子在这几局的牌局下也没?讨着什么好处,倒是梁嘉遇的处境比孟曹宇还惨,孟曹宇要不是怕被梁嘉遇打,他早就取笑他了。
惹谁不好偏偏惹梁珩。
谁不知?道这位爷表面看?着儒雅有礼,实?则比谁都要狠。
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梁珩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虚虚夹在指尖站起了身?,他长指弹了下衣服,把褶皱抚平。
“小?叔,你不玩了?”梁嘉遇问。
梁珩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了。
被他在牌桌上打得惨无人道的三人还没?说不打,他这个至始至终赢麻了的人倒是先撤了。
梁珩把指间的烟送到唇边夹住,自是一派往日都没?有过的风流倜傥模样。他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快步走出了棋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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