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厚厚的长外套在手术室外站了一整晚,不眠不休,担惊受怕。她也是像这?位五十来岁的男人一样对着医院的墙壁祷告,希望老?天放过她妈妈,不要?带她走。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又一声悲惨凄切的巨大哀嚎声,徇声望去,只见一位头发?凌乱的中?年母亲边哭着边跟着一辆正被医生和护士推着的病床,病床上是一位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的脸上戴着氧气罩,头被白色的纱布裹着一层又一层,他刚被抢救完,正无声无息地躺在病床上。听周围人说是学业压力过大不堪重负从教学楼上跳下来的。
重症监护室的蓝色大门短暂性地打?开,医生和护士推着小男孩入了里面,明樱透过打?开的大门往里看了眼,她妈妈仍然安静地躺在重症监护室六号床的位置上,身上插满了维持生命体征的管子,闭着双眼,未有醒过来的征兆。
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很?快被关上,男孩的母亲被隔离在外,她哭着双手扒着大门慢慢滑了下去,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喉咙沙哑,孩子是母亲的命,孩子出了事,她的精神支柱也就倒了。
在重症监护室前等待的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呢?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了探视的时间,重症监护室的护士拿了笔和本过来,每个来探视的人都要?在本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同时还要?穿上无菌服才能被准许入内。明樱签好名穿好无菌服,她排在第?三个入内的顺序里,每个人探视的时间是十五分钟。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终于轮到她。这?一个多?月来明樱来过太多?次,对探视流程已熟捻于心,她跟随着管床护士入了重症监护室,走到她妈妈的病床前,刚才小男孩被推进来的时候大门开过一次,她已经透过开着的门远远看过她妈妈,然而远没有如今近距离看时更令她心酸。
黄月莹是个极爱美之人,她生得也漂亮,听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里出了名的美人,但也正是她的美,她重男轻女的父母早早让她辍了学,为了那十万的彩礼要?把她允给同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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