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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樱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爸不会给钱的。”
“我替你说,这样大事不该你这个年纪承担,我替你说服你爸爸。”
明樱脸上满是泪水,滴滴掉落在地上。上次校内筹款失败她被蒋诚喊来办公室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家庭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蒋诚说了,他竟然到现在还相信只要说服她垃.圾父亲,她垃.圾父亲就会给钱给她妈妈治病。
“你别给我爸爸打电话。”明樱抽噎道:“我不去酒吧跳舞了,以后都不去酒吧跳舞了。”
蒋诚从桌上抽出一张白纸,示意明樱在纸上写下保障书,说:“写一下,如果再被其他人看见你去校外酒吧跳舞举报到我这里,我会给上面递交上去,给你做退学处理。”
“退学”两个字重重压下来,险些压得明樱透不过气来。
明樱颤抖着手拿起笔,歪歪扭扭写下保证书,眼泪滴落在白色的纸张上晕开,就像她惨白又杂乱的人生。
蒋诚根本不关心她妈妈能不能被继续救助,不关心她的困苦与挣扎,他只在意学校的名声,只在意手底下管着的学生能不能安分守己不给他闹事,维护住自己的饭碗。
虚伪到令人作呕的人。
明樱脚步轻浮,深一脚浅一脚地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寒风一吹,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她赶紧把长外套的扣子全扣上,把长外套的帽子戴着头上,脖子微微向下缩了缩,慢慢向宿舍走回去。
她在酒吧跳了一个月的舞,刨去每日她妈妈在重症监护室里固定的一万块支出,她手上还剩些余钱,就算暂时不去酒吧跳舞了,也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明樱的脚步站定,抬头望着空阔寂寥的天空,脑中浮出一个疑问:到底是谁举报了她在校外酒吧跳舞的事情?
明樱的脑中突然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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