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珩对驾驶座上的任响说。
任响依言把车内的暖气给关了,这天寒地冻的,没了暖气的加持,车内的温度降了下来。
明樱疑惑地转回身看向梁珩,梁珩却是重新闭目养神起来,没再看向她这边。
真是一个善变的绅士。
明樱渐渐感觉身体发冷,她又悄悄把外套给披上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眨眼而过,眼见快要到舞大,明樱蠕动了几下嘴唇,好似有话要说。她轻吁出一口气,似做好了心理准备,说:“对不起。”
“恩?”梁珩从喉间溢出一声疑惑的声音。
小姑娘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大胆地望着他,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如琉璃般杏眸里满是歉意,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
说他满嘴仁义道德。
说他虚伪。
说他是伪君子。
明樱自上了梁珩的车后,她丢失在酒吧走廊里的理智彻底回归。许是他不计前嫌地送她回去让她脑中反复把酒吧走廊上两人的对话翻出不断地拷问自己——他有何错之有呢?
他们仅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先前她摔倒了他扶她起来,她冷了他借衣给她穿,仅是这两件事她对他就应该感恩戴德。后来因为他捐赠100亿给学校盖楼的缘故她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大善人,对他的期待值过高,在自己陷入绝境的时候以为他也会帮助她,才一次又一次地拨打他的电话,在得到全被拒接后生气以为他给她留电话就是在逗她,转而气愤非常。但他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可以拒绝帮助她,也可以拒绝接她的电话,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用说对不起。”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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