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祂计较那些了:“你不该在我师伯他们面前开口的。”
郁睢没问为什么,只轻笑:“有意思,你师父对我的态度还算是好,他的同门却和他想法不一样吗?”
“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个邪祟吗?”
“知道啊。”
“…那你刚刚跟我师伯说话时一副祖宗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咦?有吗?”
郁睢很惊讶:“我完全没注意呢。阿晚真关注我^^”
陈山晚:“。”
早晚给祂噎死。
他干脆连这个都懒得追究了,只提醒郁睢:“郁睢,他们是我的家人。”
陈山晚没有说后续的话,又或者没有后续的话。
毕竟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
或许只是基于那一瞬间察觉到郁睢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但郁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行,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陈山晚离开后,郁睢做了个梦。
祂梦见祂在井里伸手握住了那只艺术品般的手,祂纠缠上那只手,与其十指相扣,将其困在双手间,一寸寸摩挲、轻捻。
祂垂首,在那只手的指尖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往上,猩红的舌尖也一同扫过、品尝,将上头的每一条肌肤纹理都描绘出来。
祂小心而又仔细,看似温柔,宛若平静的海面,然而底下早已翻涌起骇浪,只不过是一直在克制着。
克制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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