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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在那上头的枷锁, 淡化了许多。
……这到底是为什么?
.
陈山。
陈山晓看着手里的魂牌,幽幽叹了口气。
他师弟提出那个法子时, 他就猜到了多半会这样。
陈山晚的灵魂强大程度, 便是那些修行了千年、经历了十余次雷劫的精怪都要惊叹的, 要只是他一个都还好,下层世界不是容纳不下, 偏偏那个阵法是以陈山晚为中心, 将那邪祟封锁一并拉下, 就注定这个阵法撑不了多久。
他本以为再怎么样也可以撑五六个世界, 现在看来,只怕第三个世界都不一定能走完。
也不知道是陈山晚的灵魂超出了他想象的坚韧,还是那邪祟的强横程度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要是后者,就难怪他师弟总是在他们明明已经足够警惕那邪祟的情况下,还会提醒他们说不要小瞧了祂。
长老他们还担心是陈山晚和那邪祟算得上朝夕相处,处了些感情出来,他心软了。
陈山晓无声地叹气。
他估摸着就算有心软的成分在,也有那邪祟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的原因在。
不过……
陈山晓想起他问陈山晚是真的没有办法除掉那邪祟吗的时候,陈山晚的反应,又有点忧心。
他是陈山晚的师兄,陈山晚入门起就跟在他身边长大,他于陈山晚亦兄亦父,所以他自认对陈山晚有所了解。
陈山晚不是不会撒谎的类型,相反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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