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熟练到他好像就是干这个的,甚至是他们的祖师爷。
郁睢还没有一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作为上面的那个不该被保护,“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柔弱委屈地跟陈山晚说:“阿晚,把我关在这儿的,还有他一份。当年弄得我好疼啊,你都不知道,我身体碎成了什么样。”
陈山晚:“……”
他知道“他”在装,而且其实陈山晚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该做点什么,但他本能地抬起了手,凌空写了个咒文,嘴里念出了一个古语的发音,翻译过来就是“风动”。
下一秒,便见那男人手里的桃木剑粉碎,男人也被无形的风束缚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动作。
陈山晚往前迈出了一步,一点衣角离开了廊下。
郁睢几乎是在瞬间就伸手攥住了他。
“他”不能离开这个屋子,毕竟这是他们给他打造的棺材,可陈山晚可以。
哪怕他吃了“他”的心脏,他也依旧是自由的。
只要陈山晚想,没有谁可以束缚住他。
“……我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把你这钉死了的棺材掀了。”
陈山晚并不知道他俩此时就连形容词都同步了:“这里离我学校太远。”
郁睢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他”眉眼轻轻弯起,非要再明知故问一句:“阿晚,你说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陈山晚嗯了声,给予了“他”肯定的回复。
于是郁睢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陈山晚倒是有点意外。
他没想到郁睢那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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