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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晚稍顿:“…是有点。”
“空调开得太低了。”郁睢像模像样地吸了下鼻子:“我好像有些感冒,能麻烦你把空调调高一点吗?”
陈山晚也想把空调开高:“我不知道在哪设置…而且我不会用中央空调。”
郁睢听上去很有耐心:“在一楼的杂物室里面,你打开灯,就能在墙上看见控制空调的屏幕,操作很简单,上面有上下键的按钮,往上就是调高。”
陈山晚应声:“好。”
郁睢又说:“吃完饭再去吧。”
陈山晚:“嗯。”
等吃过饭后,陈山晚再次到了那间杂物房前。
杂物房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条两指宽的缝,黑黝黝的,无端散发着危险的寒意。
陈山晚并没有停顿,径直开了门。
门打开后,陈山晚反而怔住了。
就见正对着门的那幅画被盖上了白布,遮得严严实实的,开门带起的劲风也没有将其掀落。
陈山晚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之前离开时没有盖上白布的。
瘆人的寒意几乎是瞬间就在他的脊背炸开,忽现的惊悚感让陈山晚的大脑有一瞬变得黏腻起来。
好像在刹那间有很多东西都串联在了一起,飞速闪过,提醒着他什么,却又模糊到根本捕捉不到。
陈山晚心尖微颤,他感觉自己脑海里忽然起的一些东西很重要,可他就是抓不住。
就好似艺术家一闪而逝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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