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凸出的棘突被划了一抹浅淡的红,几道淡淡的痕迹让他本就纤细的脖颈看上去都更为脆弱。屋外的风声收紧,外头游动的荆棘也猛地顿住,那一朵朵漆黑的玫瑰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诡谲危险。
不知是起了什么妖风,所有玫瑰花的朝向都向着陈山晚这边。
只可惜下午的时候陈山晚就把窗帘拉得很紧,无论里外都无法透过窗户去窥探,所以陈山晚也并不知道外头诡异的动静。
他无知无觉地伸手从平台上拿了卡片出来,上头的字还是那样苍劲有力,看得出是学过书法的。
老实说,和陈山晚认知的精神病患者真的不太一样。
——他到现在也没看出来楼上那位哪儿不正常了。
【有点饿,可以麻烦做个夜宵吗?】
陈山晚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防水的皮带手表。
八点零一,距离吃晚饭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
是他晚上给楼上那位送去的量太少了吗?
陈山晚有点懊恼。他是按照自己的饭量送上去的…他自认自己和正常的男大学生吃得也差不多,又想着楼上那位先生没什么运动,大概是吃得和他差不多的。
哎。
陈山晚想自己就该先问一下,这也太不敬业了。
还好人家没有怪他,不仅送花给他,还那么客气。
陈山晚先把那支修剪得很好,还喷了水雾的玫瑰花放进了瓶子里,再四下找了找,在抽屉里找到一支银黑色的钢笔,沉甸甸的,感觉价格应该不菲,尤其上头还有不知真假,但看着感觉很像真的白色碎钻,所以陈山晚拧开得很小心。
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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