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青山眨了眨眼,脱去一贯的白衬衫,难以接近的感觉也随之褪去,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无害,倪南闭了闭眼,忍住。
僵持一分钟,倪南没办法咬着唇侧开目光将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眼。
是发烧了,但是还好,倪南又给他拿了冲剂,先喝着,明天要是温度没降下去再去看医生,她打一个哈欠准备回房间睡觉。
周青山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手里捏着冲剂,讲话都有颤音:“我是个病人。”
倪南回头:“啊?我知道啊,所以给你拿了药,你拿水冲一下搅拌匀就可以喝了。”
她讲话也无辜。
大眼瞪小眼,倪南心底发誓,这次不会妥协的。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玻璃落地声,碎片一地,貌似还把手烫到了。
天啦,这是多么的柔弱不可自理啊!
倪南好无奈叹了一口气,过去收拾残地,也收拾他。烫伤了一点,擦药膏就好,板板正正规规矩矩擦药,没有丝毫的旖旎,就好像倪南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觉了。
周青山更大的失落兜头而来,太多的话想说反而无从说起,他恍然明白倪南经常的欲言又止。
风雨声中,昏昏沉沉睡去,周青山意识沉眠最后一刻脑海里回荡着姥爷那句“只要用心,何时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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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南一夜没睡好,时常担心周青山那个矜贵大少爷,第二日那大少爷果真没起来,姥爷去找了医生过来家里吊水。
周青山醒来时就看见倪南趴在床边,长发束起一个低丸子头,露出线条流畅的白皙后脖颈,他指尖微动,想要去碰一碰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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