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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塞作用约等于零,高湫不停讲话分散注意力,一句话有时候好久才讲完,雷一响,她就停。
高湫问她那天晚上哄男人是要哄周青山吗?
那日晚上场景又浮现脑海。
倪南把那串珠子在手心攥了很久,难控制住情绪吸了吸鼻子,眼泪不停掉,周青山胸前一大片衣襟都湿了,她抽噎含糊讲着对不起。
他问她对不起什么?
倪南说:“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
“我待会帮你洗……”
周青山是怎么回答的,手指顺着她发丝,说没事,她把自己哭湿了也没关系,外头连绵雨,他眺去一眼,叹道菩萨落泪,世间万物也随她落泪。
倒是把下雨这事还怪她头上了,倪南撑着硬板床起身,从旁边抽出两张纸拧鼻子,没一会就笑了。
开了床头小灯,昏眛氛围,他凑近来,倪南自觉闭上了眼,谁知道额头传来痛疼,他朝自己的额头弹了一下。
“笨。”
又说自己笨,倪南睁眼,“哪里笨了?”
周青山揽着她靠向自己,“哪哪都笨,要不是老黎提了一嘴挂坠的事,你是不是还不和我说?如果哪天我问起,你怕不是还要找个理由来堵塞我?不争不抢落个好名声,把自己委屈死了,我们倪倪真是厉害啊。”
“而且,原本就是你的东西,你怕什么?”
倪南差点又要哭了,她怎么不去怕啊。初中时候,倪钟生从西藏给她带了一串藏风手链,老琉璃搭配牛骨,特别漂亮,表姐在旁边一脸羡慕表情,说好好看啊。
宋文女士笑了笑,把手链从倪南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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