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和月亮待在家里,对方出门之后又出事了,它有些自责,又有点懊恼。
它刚刚还想飞上去帮忙,但那个男孩身上散发着一股很难以形容的味道,像醋,像硫磺,像烟雾。
鹦鹉刚刚只是微微靠近,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只能晕晕乎乎停在周周的手上干着急。
绿幺这时候也小心地凑过来,伸长脖子小声道:
【之前后山那次也是这样,但悦悦肯定有办法带月亮回来的】
皮皮听到这里终于打起一点精神,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曾经拿鞋带捆的人捧在手上休息,还被另一个阴阳怪气过自己的孔雀给安慰了。
玄凤鹦鹉扇了扇翅膀,带着两坨大腮红扭过头去。
哼哼,特殊时期,暂时和平共处。
鹦鹉刚刚的那段形容,白悦溪也听到了,她一边喂小不点吃饭,一边用手指揉了揉周泽方手里的鹦鹉脑袋。
一靠近穿着白大褂的云殊就觉得头晕?
月亮会不会也是这种症状,小飞鼠当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失去了视觉,如同陷入幻觉一般,无法判断周围的人物,听不见她们说话,也看不见她们的身影。
看来按兵不动是正确的,云殊或许还没有发现月亮的踪影,不然对方应该早就拿着小飞鼠半真半假地威胁她了。
“白小姐,那我们现在去田地里看看?你说的那两个朋友可能也正在开放田地里参观。”
白悦溪刚刚表达出对这种速成红薯的高度赞扬,阿莎立马热情地想拉她去参观实验田。
“虽然没有阳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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