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放开凌昭,她把脸贴到凌昭背上,环住他的腰,悠长地唤他:“凌昭…”
她琢磨出了个大概,认为凌昭大抵是不甘心的。
于是何皎皎去缠他:“知足常乐嘛,凌昭。”
恨不恨的,何皎皎说不清楚,想起来到底怨得很,可怨天尤人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恨又如何呢,她跟凌昭好好的就成了。
何皎皎便告诉凌昭,“我怕冷,过了年,我们去云州吧?”
她生在北塞的裕阳,长在年年大雪的京城,然从小经不住冻,怕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