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苏月霜先乘给何皎皎尝过,何皎皎盯着汤面漂浮的渣滓,趁她不注意,假装失手打翻了。
阿弥陀佛。
她在心里为太子哥哥念了声佛号。
苏月霜不敢叨扰她表哥办公,谁又要和徐良娣玩啊,遂乖乖带何皎皎走了。
她路上与何皎皎犹豫道:“我是不是去和爹爹说一声,让他别把表哥逼得太紧了?”
前方战事吃紧,以苏长宁为首的一众官员,在缠着找凌行止征税征丁加军饷。
凌行止驳了他征税征丁的折子,可军饷怎么能少,弄得他做梦都在念叨没钱。
章豫两地今年又在发洪水,上月那儿决了几次河堤,虽然未曾像昨年那般民不聊生,哀嚎遍野,可请朝廷拨款赈灾的折子也堆得有半人高了。
昨年凌行止南下赈灾,实际上是冲着去打土豪的,周边有头有脸的大户都给他扒了一层皮下来,地方上的确拿不出钱了。
军饷、赈灾、战事……齐周如今堪称内忧外患,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苏月霜不拘着,有事就跟何皎皎讲,但何皎皎却没有从她嘴巴里听到半点儿关于凌昭的消息。
每隔十天半个月,官驿另会送一封家书到玉琼殿来,凌昭写给她的,还捎了许多当地的小玩意儿,连绒绒都有份儿,可信上尽写一些吃喝玩乐的琐事儿。
何皎皎便明白了,凌昭找人一起瞒着她呢。
她倒不怎么难过。
毕竟,这种每日战战兢兢,盼着亲人平安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日子,她小时候已经过够了。
现在耽误不了她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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