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能作亲王的皇子,以后只能是个郡王,非召不得入京,也再帮不了嘉宁什么。
苏月霜以前偶尔跟嘉宁起争执,回府后苏月霜她娘总要训她。
可话说得却是:“嘉宁只公主的名头喊得好听,真要比,她可拿不出一样能跟你比的,你明面上让让她怎么了?”
“嘉宁姐姐她……不能吧?”
何皎皎仍然不太信,太后跟苏皇后怎么会给嘉宁定这样的亲,还是有别的隐情?
“月霜姐姐,别是你弄差了?”
何皎皎攥攥帕子,勉强笑道:“现在宫里头就嘉宁一位公主了,太后跟皇后娘娘疼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是老男人?”
通州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她们从前听都没听过这么一个人,不过督卫指挥,倒不是个小官。
“你专程过来,为了和我说这事啊?”
她想起嘉宁在寿光闹得事,越想越匪夷所思,可不愿同苏月霜嚼嘉宁的舌根子,不露声色转了话头。
便是真的……自古以来婚姻大事,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鲜少有她们自己说话的份儿。
她们且能如何呢。
“喏,老祖宗让我来看看你。”
苏月霜向她亮了亮从慈宁宫领的牌子,何皎皎被关好几天了,她本欲跟她说点儿新鲜事儿。
后知后觉发现,何皎皎一向跟嘉宁好,听了怎会高兴。
苏月霜端了茶,收敛几分神色,缓声思索道:“老祖宗跟表哥说,阖家团圆的日子,让你出来透透气,被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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