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
平白无故的没个由头,哪里好去人家宫里头挑东西,赏人也没这般赏得。
嘉宁是亲妹妹,还有得说。
何皎皎心思千回百转,她暂不回绝,只作惊喜状:“还有我的份儿啊,良娣可真大方。”
不远不近,听男子沉声郎笑道:“你个促狭鬼,太子哥哥宫中有好东西,何时少了你的份儿?”
一旁宫檐下,四角宫灯悬挂红穗为风拂动,凌行止外披了件狐狸毛披风,长身而立,眉眼温润。
他尚有公务在身,同二人点点头打过招呼,唤李长走了。
看着推拒不了,何皎皎装模作样地凑到嘉宁身边,“想来我怪招人喜欢的,虽然徐良娣平常不怎么跟我见面,原来心里一直记挂着我呢。”
嘉宁推她上车,要笑破肚皮了,“你省省吧,席上可没让你沾酒,说哪门子胡话。”
何皎皎也憋不住笑了,“沾你的光,沾你的光好了?”
二人便改道去往东宫,徐良娣得了嘱咐,寻常接待了她们。
慈宁宫。
太后常年礼佛,慈宁宫偏殿后设有一处佛堂,她每日午休后,总会进佛堂待上两个时辰。
今日家宴耽搁了些,也未曾例外。
堂中陈列简单,并不宽敞,正南处摆着一方黑檀木香案,壁悬观音金相,案供紫金香炉。
佛堂里掩窗遮帘,光线昏昏。
太后闭目跪于青蒲团上捻动一串琉璃数珠,静待一线香寥寥燃尽,亲信嬷嬷上前搀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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