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就猜到了原因,“木槿它是不是不懂事啊?”
“懂事,咋不懂事?”夏有才想都不想就回他道,“再过几个月就要八岁了,要是搁在咱们人身上,那都二十五六了,哪能不懂事呢?”
夏有才手里剥着给木槿和欢欢准备的板栗,一提到木槿,他就忍不住要说一说自家胖娃儿的光辉过往。
“木槿养在我家屋头时就懂事得很,从来不让我们操心,开了门也不乱跑,成天老老实实地在院子里呆着。不爱叫、不爱闹,就爱跟人玩,比好多娃娃都懂事得多哩!”
“懂事,我是说懂事。”
秦放摸了摸鼻尖,自认为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不是你说得那个意思。”
秦放说话总是习惯绕一个大圈子,用比较文雅的方式来解释动物之间的行为。
比如酱酱酿酿的行为,他就说是碰撞出爱情的火花;求偶的叫声或者动作,他就说是雄性在展现各自的魅力;甚至是那一段轰轰烈烈的……,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成了“爱的奉献、生命的萌芽”……
到底是文化人,说起话来就是有深度。
五分形似、四分类比、一分实在,夏瑶每每听到他的描述,都有种收听动物类社交节目的感觉。
愣愣地和秦放对视了半天,夏有才反应过来:“啊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说话时,夏有才尴尬地老脸一红,“它们这不是生下来就会吗?有啥懂不懂的……”
“不不不,可不是所有熊猫生下来都会。”秦放语气依旧平淡,走在夏有才的前面,往熊舍的方向迈着慵懒的步伐,“尤其是从小养在动物园里的这些熊猫,啥都得教。”
野外的熊猫有妈妈教各种生存本领,就算妈妈教不了的,在茫茫森林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