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京城,弱了会遭人窥伺,可战力太高了却也不行,练得过于精锐骁勇,被心怀不轨之人所用,反成其害,枢密院的兵也是同个理。”闻惊崆拿过两只玉盏,给他倒了一杯:“兵要练,但不可只费心在一方身上,得学会各方牵制。”
“我这不是闲着嘛,跟文官耍嘴皮子我又不会,也就只能练那些个兵,说不准等调令下来,他们还能补给前线,帮皇兄打仗呢。”萧承凛嫌玉盏小,喝不痛快,直接拎起酒坛豪饮,反正这会也没人管。
萧堇泓约了好些个文士去酒楼用膳,谢阁老要他一块陪同,多听多学,广交贤才,谢少裴不情不愿地上了景王府的马车,萧堇泓看他臭着张脸,好笑道:“怎么,在生外祖的气呢?”
谢少裴倚着车壁,自嘲一笑:“我不过就是块朽木,祖父偏要将我当璞玉来琢,要不然这会,我还在游山玩水呢。”
萧堇泓“哎”了声,抬手拍拍他肩膀,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姿态:“不到时候,别急着妄自菲薄,你我年纪相仿,先前一块念书时,分明学得比我还好,若是肯下功夫,今春状元必定是你,不过现在努力,也不晚,外祖年老,谢家嫡出唯有你一个,自然是要靠你来接手。”
他像极了苦口婆心的长辈,奈何谢少裴依旧一副对生活失去热爱的颓废样:“我平庸顽钝,可别指望光宗耀祖,入朝也顶多只能任个闲缺,混日子罢了,不比你,胸有大志,惯会折腾。”
萧堇泓没听出里头的嘲讽,正要再继续教他做人时,谢少裴已经闭眼假寐,明摆着拒绝交流。
醉仙楼和红袖院是沈庭珏的地盘,城中又大多是伍家的产业,几乎遍布东宫眼线,萧堇泓每次谈要事只选在朱雀街那家古玩铺,前堂照常做生意,后院议事,侍卫会把内外都盯得严实,只有平常会见文人墨客,才会安排在醉仙楼。
谢少裴给自己安了一个“冷漠寡言”的人设,全程对谁都爱搭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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