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沉:“少壮难重得,欢娱且强为,莫说伤心事,春翁易酒悲。”
萧寒烨:“……。”
海提娜一句也没听懂:“念的什么诗?我瞧着你可不像死了挚爱的样子。”
“哦,什么样才像?”沈庭珏陡然撕去温润的面具,嚯地站起身,俯身逼近,露出冷厉且阴狠的那部分:“找根白绫,吊死吗?啊!”
海提娜猝不及防,被吓得心脏怦怦跳。
沈庭珏照着脖子比划了一下,残忍且无辜,轻声问:“对吗?”
海提娜:“……。”
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正常点。
海提娜识趣避开那个话题,说:“我可以帮你,需要我做什么,力所能及之事,我会帮,只要事成后,给我自由便可。”
她的一生,断不能被困在康王府后宅中,天天对着萧崇睿那个脾气暴躁的细狗,迟早得疯。
翌日,萧承凛率军讨伐燕国,承桓帝因昨夜忽然病得更重,没法起来,所以由丞相率领百官相送。
海东青从云层间窜来,挑衅般地从萧承凛跟前经过,落在沈庭珏肩上,舔着羽毛。
沈庭珏将它拽了下来,提溜到萧承凛面前:“它可是行军打仗的好信使,此去边境,带着它。”
萧承凛一见海东青就想起自家大皇兄,眼睛不争气一红,抬臂架着海东青,闷闷“嗯”了声。
沈庭珏双手合拢在袖子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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