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秒痛感齐齐爆炸,疼得她哇的一声哭出来,不是哭,是嚎,哀嚎。
乔文泰站起身,厌烦地看着她,“你也不要待在广州了,明天你就滚回粒江去。”
所以第二天,肿了半张脸的乔圆圆被钱三平送给一位并不熟悉的朋友,由这位朋友带着她搭火车到长沙,又扔给她二叔,继而二叔将她辗转送到衡阳,再由衡阳的姑父将她送上回粒江的小巴。
她就像一只破皮球,被人踢来踢去,还要嫌弃她不听话,要求多,还爱哭,一哭就是眼泪鼻涕一大把,有够丑的。
那年暑假,全世界的人都嫌弃她,只有李老师在接到她时欣喜若狂,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圆圆终于回来了。”
全世界只有李老师肯爱她。
而长大后的乔圆圆,始终忘不掉那一晚的恶心画面,每次回想,都觉历历在目。
这大约是她始终拒绝和男生接触的原因,每次李老师问她为什么不谈恋爱,她都回答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其实这是她的真心话。
只不过工作后,确切地说是经济独立之后,她与乔文泰的接触日渐减少,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走出阴影,没想到临到战场还是如此…………
等钱三平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乔圆圆已经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
他急忙靠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
“那就好。”不是生病就好,在钱三平看来,除了身体问题,其他都好解决。
乔圆圆呜咽着说:“我们分手吧…………”
钱三平一乐,“怎么回事?睡不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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