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正在模仿他们性交的动作与她的作纠缠。涎水不受控制沿着嘴角流出来,就像她不由自主分泌的液体。
真色情。
“现在好了吧?”她被含着舌尖,连下面都在忙碌着含住他,小心翼翼地嗦着,无暇分心。
“没有,还没有。”他上与她的舌战斗,下与她的花蕊分分合合,战得难舍难分。
“那,你想怎样。”乔臻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二十一年的光阴,蛰伏过最漫长的寒窗苦读,却不曾消受过如此上下煎熬的折磨,“我,我……”
何张扬就在等她这句话。
他猛地全身而退,鸡巴还贴着乔臻的腿根。乔臻的私处适应了巨物的进入,突然的撤出空留一地空虚。软肉见不到依附的阴茎,一个劲儿地抗议。她的水流的更多了,像是在呼唤一位战士重归故乡。
“你——”乔臻大口喘气,差点溺毙在何张扬的怀里,“你到底想怎样?”
那肉棒抵在她的阴户前缓慢摩擦,就是不进去,沾着多少湿气,分不清是这树林间的水汽,还是她的淫水。
威胁着靠近,然后轻触着弹开。
何张扬贴着乔臻的耳朵,与她耳鬓厮磨,“一个月的时间太短,太短。”
我要不够。
原来在这儿摆了她一道。乔臻咽下口水,拼命阻止喉头想要尖叫的冲动。
“姐姐你,给还是不给?”他去舔她的耳垂,岂料让乔臻的触觉再次被无限放大,“一年,我要一年。”
“你算盘打得挺好。”乔臻忍耐道,“我在这儿陪练,还能给你,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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