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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垫子都湿了。”
真纪指头蜷缩得不敢去碰,她羞耻得想要缩起来。但甚尔甚至连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性器上的青筋磨蹭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又勾带出体外,嫩生生的一团肉。
他还用手去摸。
真纪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开。甚尔一个没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夺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纪哭着往外面爬,甚尔正在紧要关头,跟着下来从后面进入她。
“啊啊!!!”真纪软得连手都撑不住。
他耸腰的动作连带着她也往前面冲。
真纪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母狗,被咬着脖颈抽插的时候羞耻感愈发明显。她趴在地上,咬着嘴哭得浑身发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尔握着她的腰,进出间破开快要被肏烂的小口,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窜到颅腔,他射了。
真纪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失神地看着乱糟糟的床铺,穴肉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都发酸。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甚尔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手段。已经被进出的过的地方完全接纳了他,性器的整个头部都肏了进去,真纪的肚子上出现起伏的痕迹。
甚尔用手按着进出,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她,“大不大?”
——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纪哆嗦着嘴唇求他,“我不来了……”
甚尔射过一次后就没那么激烈了,但缓慢的抽插让快感延长,真纪到后面觉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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