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掰过我的脸,“你在想他对不对……”
为了防止他说出更令我火大的话,我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普罗休特顺势用舌尖滑过我的上颚,这一下把我弄得腿根发颤,眼前发黑。他的确床技一流,普罗休特说因为他十四岁就学会了如何使女人心甘情愿对他露出胸脯敞开阴道,他躺在上面苦练了十几年的技巧。
我们俩后来一直从床上做到浴室,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普罗休特笑得特别得意,他甚至躺在浴缸里开始哼一首不知名的歌,我翻了个白眼,“你总是这样,让我怀疑你其实有绿帽癖,或者你喜欢的人是里苏特。”
普罗休特一边抽烟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里兹和别人不一样。”
“哈!”我讽刺道,“是,我知道你们亲如兄弟,即使睡同一个女人也毫无关系。”
普罗休特拨了拨我的头发,他说话时声音低到几乎只能感受到他喷在我后脖颈的气息:“爱使人为所欲为……而你们都爱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刚好和他视线相交。他的头发散开,发尾漂在水面上,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体会到普罗修特的美,兽类一般极具有侵略性,像我臆想中捕猎的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