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画出几个圆圈线条,「看吧,这很简单吧,只要几个动作还有一点点的勇气,图的草图就算是大略完成了。」
我以为他会松开手,但他没有,仍握着地手护般,「接着就是要打草图的细緻程度,至少要把一些东西给画出来,像是窗户的框架还有树的结构。」
他一一讲解,我却没有仔细的听述,动手的也不是我自己,全靠他的指导让我的笔在纸上来回游移。我悄悄注意她的脸庞,他又再度专注在画作前,忽然之间,心中一阵阵温暖透过血管在身体各处流淌,脸颊微烫得不晓得怎么搞的。半晌,他的头忽然转向面对我,我们两人四目相交短短五秒,那刻,脑子只剩下空白,什么画作、什么线条构成都留不住脑海里,痴痴呆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