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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隐约可见茧的痕跡,伏入掌心与指腹的肉上。他侧过脸,望着户外的蓝天与绿意森林,暖心的阳光喝着凉口的果粒茶,心神与疲惫在一瞬间都从身上蒸发消逝。
若我们两之间要有多点认识,对谈是必要的,我有好几次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而吞回肚里,直到两人的沉默长时间的弥漫在彼此,我受不了地脱口说:「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
他仍盯着蓝天,动唇,「贾斯伯。」
「那么,贾斯伯很喜欢弹琴吧。」听我这么一说,他终于把头转向我这,正视我的眼睛,茶也不喝搁在桌上。
「我不知道。」他整张面容肃穆的让人难以亲近,「你觉得这是喜欢吗?」
「从我进来后,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强烈,你弹奏出来的音乐告诉我,你很喜欢弹钢琴。」
「错了!」
在那一句错了之后,我们俩再也没有说话,那句话的表情有些劣恶的锁向我,到我离开琴室都没办法完全从脑里拋开,在离开前我只用了我不想让凯萨琳等太久的理由,说服了贾斯伯让我先行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