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都那么恰巧是整数倍,所以有些人的波长就是不一样。就像我和你。」
「第一次听人用布拉格定律讲这种事。这也是桑芸说的吗?」
「嗯。」
「我以为她只会讲甚么爱因斯坦膨胀了,劳伦兹就收缩了。」
「那方面她也有讲啦,但……我不是很懂。」
「那种事只有她才懂吧。」
下课后,我和芬达回到宿舍整理房间。说整理,其实我只是把生活用品和衣服收进大背包,至于书籍都是芬达和桑芸帮忙归类。两人瓜分了比较有趣的书,其他的就按照新旧和完整度区分为四种等级,看她们煞有介事地讨论这本书算不算破烂、那本书上的笔记会不会误导读者、这本是不是绝版了,还挺有趣的。她们还不忘问我的意见,我回答乾脆论斤卖最简单。
「小海,你看这个!」
芬达翻着一本厚厚的书,是二年级去旁听天文物理课时用的参考书,上面有许多鬼画符都是我边听课边胡乱写下的註记。
「记得吗?」芬达指着图问。
「这是甚么鬼东西?我又没学过符号学。」
「自己画的都忘了,笨蛋!你为了向我解释虫洞的重力过大以至于暗物质不可能通过,画了这个图、这一堆拉丁文记号、还发明这个变换方程式。你说这个记号是宇宙常数,永远也不会变的,在虫洞两侧都一样。」
「对耶!我想起来了。你后来在电磁学的报告里好像修改了这个方程式,我还记得那时候……」
「那时候我们很开心………」
忽然一滴水落在书页上,立刻渗入纤维粗糙的纸面,变成一枚小小的圆形暗影。是芬达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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